想到半个多小时前她如此矫情的表现,她耳畔升温,语气有点儿破罐子破摔,“还能有什么意思……就你认为的那个意思。”
“我认为?”骆峥语调低软磁沉,像是抓住机会故意拿捏她,“我连个名分都没有。”
铁骨铮铮的大男人,张口居然说出这么可怜委屈的话,也算是闻所未闻。
前面的两个大男人听了个清楚,同时绷紧唇,以防自己笑出声。
结果先出声的是梁满月。
她被男人灼热的目光紧盯着,无奈嗤笑,“你是不是傻啊骆峥。”
骆峥不气也不急,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那神态,仿佛受伤的人不是他。
他当然不傻。
他只是想得到她最笃定的答复。
梁满月心如明镜地抿了下唇,做出一个超乎她自己预料的出格举动——俯身,在骆峥发凉的唇上飞速地吻了一下,而后停在他耳边,声音很轻地说,“在我心里,你早就是我男朋友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还要什么名分。”
话音落下的瞬间。
她直起身,却不想男人的手臂忽然从后头罩下来。
骆峥按着她的肩膀,像是生怕她在这一秒反悔似的,直直吻住她的唇。
短暂的含吮之后。
梁满月心旌荡漾耳廓燥热,想着前面还有人,下意识推开他,却无意间牵扯到骆峥的伤口。
骆峥嘶的一声,倒抽一口冷气,钳制她的力道随之一松。
就这一声。
梁满月理智瞬间回笼。
老于哎呦一声,“我说骆大队长啊,咱都伤成这样了,能不能别急着撒狗粮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