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为什么,骆峥在颐夏调不到梁振康的资料,反倒是安北那边的同事能帮他打听到。
说完这一切。
梁满月如同掏空捣碎了身体里所有坏死的骨髓血肉,郁气轻吐,“现在你明白,为什么骆峥要你们全家给我道歉了吧,因为许宗海不知廉耻,卖完我还回头指望着我给他数钱,而你,就是他的帮凶。”
江丹已经哭不动了。
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,捂着胸口短促地抽噎着,是许耀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她,带着哭腔,“妈……我们回去吧……我不要在这替我那个爸丢人……”
梁满月见她这幅样子,觉得可悲又可笑。
别开视线,她轻吸了一口气,回过头看向许耀,“还有一件事,我最后澄清一遍。”
许耀抬起憋屈的脸。
“想闷死你的人是江惺,不是我,”梁满月像是对她说,也像在对江丹说,“那串手链,也是她从我那里偷去的。”
说完这话,梁满月面无表情转头就走。
江丹哭着叫住她,“在沈家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你告诉我我不会不管你的!”
似乎觉得这话太过好笑。
梁满月脚步顿住,回头朝她讽刺地扬起嘴角,“我说了,你会信么。”
像被狠狠打了一耳光。
江丹哽住,继而眼角眉梢都是无地自容。
梁满月面色平冷在她心上扎了最后一刀,“不用问了,我不会原谅你的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