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满月重新投入到下午的工作中。
最近普外的病患和手术都不算多,除了按时查房,大部分时间梁满月都留在办公室写病历写论文。
其他医生情况也如此,快到下班的时候,有人开始撺掇晚上出去聚餐。
梁满月对这些事情向来不感冒,基本上属于真空状态,只有别人问到她,她才会像模像样地回答去还是不去。
这一次,依旧是刘医生问,“哎,小满,你也来吧,好不容易聚餐一次。”
梁满月抬起头,下意识想说什么,余光却在这时忽然捕捉到一道明显的注视。
到嘴边的话往回咽了咽。
梁满月脸上挂着蔼笑,“我就不去了,晚上有约。”
此话一出。
偌大的办公室立刻被暧昧的氛围笼罩。
大概是临近发工资,大家心情格外好,也因此调侃起梁满月,要么说她有异性没人性,要么说这有对象的就是不一样。
总而言之。
就是整个普外都认为她已经谈了。
梁满月也没解释,似笑非笑地继续敲字,而那抹余光中的视线,直到过了好几秒,才从她身上挪开。
……
当天晚上,梁满月到底没有参加这场部门聚餐,坐地铁去了工作室。
虽然嘴上那么说,但梁满月还是觉得不能空手见骆峥父母,即便到现在,这男人也没跟她确定到底什么时候去,不如现在就开始准备。
而对她而言,能拿得出来的最珍贵的礼物,也不过是木雕。
索性在百度上能搜到骆峥父母的一些资料,她摸索着二人的喜好,准备为二人制作一套鸳鸯浮雕木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