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把他的手拍下去。
梁满月板着脸下了床,几分钟后,拎着个药箱回来,在他旁边坐下。
骆峥懒洋洋地靠着床头似笑非笑,顺手帮她把滑下来的肩带拎上去,“你这什么破裙子。”
梁满月瞪他一眼,按着他的手掌给他拆绷带。
其实清理的还行,洗澡也没怎么弄湿,只是伤口包扎得不太合格。
懒得和他废话,梁满月垂头帮他重新清创包扎。
说不疼是假的。
即便梁满月这种极为熟练的手法,骆峥也还是下意识倒抽两次凉气。
梁满月一颗心高高拎起,直到彻底收拾好后,才放松下来,抬头问他,“吃消炎药了没。”
“吃了。”
“破伤风打了吗?”
“回去的时候就打了。”
没想到他这次居然这么听话,梁满月有一瞬间的语塞。
顿了顿,她拎着药箱起身,打算送回去,却不想骆峥就在这时从背后抱住她,把她牢牢禁锢在床边。
男人下巴抵着她瘦削单薄的肩膀,侧脸贴着她的耳畔,吐息温热,“话都没说完,又想走?”
心思被戳破。
梁满月抿着唇没说话。
骆峥收紧手臂的力度,完全没有放她走的意思。
就这么僵持了几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