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那两排整齐的牙齿咬住骆峥脖颈上的皮肤,报复似的,用了用劲儿。
骆峥听到她含糊不清的嗓音对自己说,“骆峥,我讨厌你。”
持续的□□痛感发力,男人喉结缓慢地滑动,按着她后脑勺的手动作依旧温柔,“这样能让你好受的话……就使劲儿咬吧。”
梁满月听到后,非但没有用力,反而松了口,推开他的肩膀,坐直身子,满脸泪痕地瞧着他。
眼神做着无声的控诉。
也是最楚楚可怜且原始的引诱。
骆峥握住她搭在自己肩头那只柔软的手,而后俯过身,用发干的唇,一点点吻掉她脸上的泪。
至此之前,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对一个姑娘做出这样亲昵举动,但他在这一秒,就是做了,无关欲望,只有极为纯粹的心疼。
很快,这个细碎又毫无章法的浅啄就在无意识间,变成相缠在一起的拥吻。
骆峥大手扣在梁满月的后脑勺上,主导着动作,在她粉唇上来回吮磨,连同她的眼泪,一同吞咽。
逐渐升温的夜色让人沉迷。
梁满月甚至已经分不清这是在哪,但在另一个层面上,她又是清醒的,因为这一刻骆峥所赋予她的一切,呼吸,心跳,滚热的柔软,所有的所有,都是在向她无声地诠释着他对自己所有未经克制,汹涌的喜欢。
骆峥不是命运还给她的过期礼物。
而是她从始至终,唯一的心之所向。
……
梁满月做了一个冗长的梦。
梦里她从十二岁走到了十五岁,像是把所有经历过的苦都重新演了一遍,再度睁开眼的时候,人已经躺在了卧室柔软的大床上。
不是明媚的清晨。
而是漆黑且静谧的夜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