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要上班。
这一早上,两人没在家里多做逗留,骆峥直接开车送梁满月去仁心医院。
不到半小时的路程。
梁满月单手拿着一个牛肉汉堡啃,另一只手则被骆峥牢牢霸占。
经过昨天那一晚,这男人像是转了性似的,直球打得飞起,刚上车就牵着梁满月的手不放,导致梁满月早饭吃得格外的慢。
恰逢红灯,梁满月忍无可忍地吐槽他,“你这么开车不安全。”
说着,梁满月作势收回手。
骆峥不依不饶地把手拽了回来,不满意地啧了声,“我技术好着呢。”
梁满月斜着眼瞪他,“好?”
这眼神,加上语气,明晃晃地暗示与讽刺。
骆峥眉峰一抬,似笑非笑地反将她一军,“你什么意思,昨晚上被我伺候得不开心?”
“……”
梁满月一脸无语地转头看向车窗外。
被他这么一提醒,又想起他干的好事,到现在脖子上都还贴着创可贴。
骆峥唇角抑着笑,盯着她的侧脸半响,用另一只手拿起温热的豆浆,递到她嘴边,柔声哄着,“乖,喝一口。”
“乖”这个字就像一个开关。
只要骆峥一说,就算火气顶到嗓子眼儿,梁满月都能稍微冷静下来,更别说这一早上,男人一副孔雀开屏的模样,换着各种招数在她这里讨糖吃。
梁满月抿了抿唇。
在心底对自己说了句算了,转头咬住豆浆杯上的吸管。
就这么在男人的眼神监督下,乖乖喝了几口。
剩下的她不想喝,骆峥倒是丝毫不嫌弃,用她用过的吸管喝了个干净。
等红灯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