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说话到互动,顾泽承已经看出他们不像是男女朋友关系。
宁予走了,留下两个并坐的男人,还有周围一群不讲舞德的男人,尴尬到无可救药,尴尬到丧心病狂。
很快,顾泽承坐不住了,从放眼可见的尴尬,再到被男人搭讪的尴尬,他终于找到卫生间。
卫生间只有一个,男女共用,明显是为大家相互提供窥视方便,墙面涂满带有暗示的荧光涂鸦,站便器前立着一排人,一双双眼睛看过来。
顾泽承转身即走,就算憋死也好过被人偷窥恶心死。
才转身,便被一男孩撞了个满怀。
男孩穿得很潮,脑袋一低,跳水的动作往人怀里撞,特别像是碰瓷。
顾泽承反应很快,横手把人一挡,“这么宽的道,你喝死了还是没长眼睛?”
男孩一怂,语气骚包又讨好:“撞都撞了,你要怎样,要不,我帮你口?”
顾泽承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个字:“滚!”
对方怂得一批,狗夹尾巴似的遛了。
吧台前,宁予喝了一口预调酒,卡座有位男士,他看起来成熟稳重,很英俊,厚实的胸肌将西装撑出饱满又合理的弧度。
宁予拿7788zl起酒杯,大方走到他对面坐下,“你好,我叫宁予,安宁的宁,给予的予。”
出于礼貌,西装男露出一个不会太伤人的拒绝表情,“小妹妹,你不是我有兴趣的类型。”
宁予早有观察,骄傲的gay眼光挑剔且排斥异性,连鼻孔都不屑朝女士瞧过来,“我想和你交个朋友,因为你是我前男友喜欢的类型,真伤心,他比我更喜欢男人。”
“哦。”西装男发出一声拖音,手朝桌上的酒杯一个虚抬,“这里有酒,你有故事,请随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