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耳边轻浅的呼吸,裴宴归忽然抓住她的胳膊,将人一把甩在床上,面色阴沉的看着她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玉晴想起念锦帮她想的主意,躺在床上,眼圈儿一红,险些落下泪来:“之前被许长清关了三个月,现在连你也这么对我,你们俩还真是一脉相承。”
“倘若摄政王要用这种方式折磨我,不如干脆给个痛快,让我跳下去淹死得了。”
明知有可能是苦肉计,裴宴归仍克制不住的烦忧,恨不得将她那张虚伪的脸蒙起来。
告诉自己,这一次,无论如何都不会再退让。
不会再让这只金丝雀飞走。
哪怕是再造一座更大的牢笼……
“你哪里都不许去。”裴宴归改了主意,将预先安排好的事抛之脑后,只是专注于眼前。
这一次,他会更加仔细的享用这只不听话的猎物。
一直到天黑,玉晴都在后悔,之前为何不放他一个人走。
新换的床单又被糟蹋得不成样子,她全身骨头犹如松了一般,躺在床上呆呆看着天空。
“没有屋顶,要是突然下起雨怎么办。”玉晴脑中一片混沌,只能想起这些生活中的杂事,更为复杂的,一概没力气去想。
还有啊,若是一群鸟飞过,突然,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