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是在心疼她,只是若真伤着了,也就少了那么些意趣。
玉晴终于觉得好受了点,身体逐渐放松,双手攀上他的脖子,轻声道:“臣女不必再假装乖巧,摄政王亦不必假装有多在乎我,都落得轻松自在,甚好。”
“郡主真是没有丝毫廉耻之心。”他喉中沉出几分讥诮,一只手将她推倒在榻上,居高临下审视着她:“你以为,人人都跟你一样。”
瞥了眼身下湿漉漉的桑蚕丝裙,那轻薄的一片,将美好臀型完完整整勾勒出来。
“不是么……”她在作死的边缘试探,最后脚趾头都蜷曲起来。
他这样子,可不像是没有经验的。
没有亲吻,没有拥抱,甚至连一丝温存也无,却该死的舒服……
“若想在两个时辰之内回去,郡主还得多使些力气。”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嗡嗡作响,犹如风吹树叶,又像是黄昏的日头里落下最后一只倦鸟。
他的手一直放在自己小肚子上,玉晴心里觉得怪怪的,不禁狐疑的问:“你到底在想什么?”
“本王年岁已经不小了。”裴言归俯下身,在她耳边沉沉说道:“你可以走,但要给本王生一个孩子。”
生,生你个头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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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的风有些大,她呆呆的坐在床上,想到待会还要去游湖,整个人脑子里嗡嗡作响。
裴宴归穿戴整齐,望着她已皱成抹布一般的裙子,蹙眉道:“桑蚕丝虽价值不菲,却实在不宜穿到大庭广众之下。”
从前,他的冷厉只是面对外人,在玉晴面前永远是清润温和的,如今却明显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