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裴宴归的印象里,女人既没趣味,又烦人。
可倘若对象是她,即使娇纵得没边了,他也愿意宠着。
回来看她还没睡,想起先前那零星湿润触感,脸上微微发烫,沉声问道:“玉儿要不要也去洗洗。”
“不是没弄到我身上吗?”她先是不解,待反应过来,脸一下涨得通红。
他打了热水来,给她温柔细致的擦干净。
手下皮肤战栗,呈现微微的粉色,昏黄的灯晕下,如雪地里初绽的花,令人心动不已。
裴宴归上去后,从背后搂着她,话里几分醋意:“等回了京,带我去看看那两个小倌儿。”
怎么还在想这件事。
玉晴都快忘了,自己还曾有过这般肆意快活的生活。
“什么小倌儿,我不知道。”她将头蒙进被子里,声音娇得让他受不住。
裴宴归隔着被子抱住她,身体像是记住了这个味道,几乎立时就有了反应。
艰难忍耐着,起身去窗前吹了会儿风,最终压□□内那股燥意。
此时此刻,他酒意上头,已是头昏脑胀起来。
她却还没睡着,睁着一双猫儿似的眼睛,狡黠看着他:“那你倒是说说,扇扇的腰是怎么回事。”
裴宴归失笑,在床头的椅子上坐下,强撑着几分精神道:“欢宴场上,有各种各样敬酒的法子,有人以锁骨盛酒,亦有人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