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是这样严苛的环境,裴宴归呆了两年多,期间还亲历了数次暗杀。
玉晴想,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,或许,应该,像念锦说得那样,也是京中很多女子的梦中情人吧。
“我有点冷……”睡裙早被扯得不成样子,隐约能看见胸前微微隆起的形状,她双臂抱住怀,压迫出浅浅沟壑。
裴宴归喉结动了动,轻笑一声,拉她进了怀里。
探了探,毕竟还是年纪小,身体毫无反应。
他默默收回手,才意识到她刚才说冷,就是真的冷,拉了被褥过来盖着,哑然失笑。
玉晴舒服得想睡着,在他怀里窝了一会儿,忽然听见咳嗽声,抬眼看去,不由惊呼道:“哥哥,你怎么吐血了。”
裴宴归拿手帕擦了擦嘴角,雪白的丝帕瞬时被鲜血染红。
“难道我身上还有毒?”想起柳常溪说的,男人中此毒会五脏六腑溃烂而死,小脸霎时变得惨无人色。
裴宴归坐起身,想起当年父亲的情况,眼中不由蒙上一层阴云。
“哥哥,你别吓我呀。”玉晴跟着起身,惴惴不安道:“要不去请柳大夫来。”
“无妨。”他浑身气压骤低,一把将她拉回到床上,起身放下了帐幔。
玉晴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被帐幔挡住,然后感觉有人走进了房间,不由屏住呼吸。
“刺客已经被活捉。”黎焕走进来,看见他手中一块染血的帕子,身后帐影浮动,不由蹙眉。
“我本想去打听对方的内应是谁,周先生不许我插手。”
裴宴归点了下头,回身去拨开帐子,在玉晴耳边软语道:“你先睡,我办完事就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