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几声,可以说抓住了其中精髓,门外青雀已经大气儿也不敢出。
裴宴归倒是配合,站起身来,床开始轻轻晃动……两人一个在床上,一个在床边,且没有任何身体接触,给门外之人上演了一出活色生香的好戏。
相形之下,他似乎更解其中之道,轻重火候都掌握得刚好。
该死的胜负欲被激起,她变着花样的来,正掐着嗓子道:“大人……”
便听到旁边传来一声轻笑,玉晴收了声,悄悄抬起眼,透过枕头的缝隙,看见一角天蓝色的绸布,顺着往上,是不断颤动着的宽肩。
他竟然在笑她——
自己那么卖力的演戏,又是为了谁!
青雀早被那声音逼走了,连外头值夜的小丫头都红着脸跑了回去。
诺大一个院子,就剩下宣儿尽职尽责的守在廊上,恨不得找两坨棉花堵住耳朵。
玉晴坐起身,最快速度放下幔帐,然后躺着一动不动。
裴宴归真是太坏了,竟然不提醒她——
“玉儿可要喝水。”裴宴归心疼她的嗓子,没料从帐子里忽然飞出一只枕头,不偏不倚打在他脸上。
他忍了一晚上,此时终于破功,长腿一迈,上床抱住了那只害羞的小野猫。
“乖,再叫一声来听听。”裴宴归俯身凑到她近前,嗓子都哑了。
玉晴脸色发烫,方才其实也有真实发泄的成分,叫了半天,那股药力好像真的发散出去了。
触到他滚烫的眼神,她闷了闷神,微笑道:“当年在窑子里看戏,那两个小倌儿长得可俊了,大人若喜欢听,待回了京都,我带您去看便是。”
裴宴归瞬间黑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