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可不是自己房间,脱光了她等下要穿什么。
裴宴归到底没让她去碰,两指将细绳轻轻一抽,如花瓣般柔软的肚兜便滑落在他手里。
这是第三次,被他看光了——
玉晴轻轻叹了口气,双臂环抱在胸前,目光里透出几分幽怨。
对方显然没有那心思,脱了外衣搭在她身上,语气温柔得不像话:“你躺床上别乱动,我去去就来。”
“那你记得要净手。”玉晴牢记柳大夫的话,担心毒素进入他身体,万一出什么意外,自己还得重新寻个靠山去。
诊室里一应准备妥当,柳常溪用钳子夹其衣物泡在药水中,瞧见那件肚兜,目光闪了闪,忍不住道:“方才我给她把过脉,你们,你们原来还未——”
“有毒。”水盆中浮现出暗绿色,他暗自握紧双拳。
“嗯,关键就是这肚兜,因为是贴身衣物,毒素有些已经侵入肌理。”柳常溪观察他神色,对那位小郡主,竟比从前更为上心似的。
有些事就是这样,若从一开始就无望,倒也能自在的过日子。
可一旦尝过一次,那些曾经被压抑的念头,就会疯狂滋长。
在他的印象里,裴宴归可是至今都没有碰过女人。
“大人无需担忧,这毒是专门针对男子所炼制,就算渗进皮肤一些,对女子伤害也不大。”柳常溪说着,端过来一个小药盆,目光严肃的看向他双手:“若是通过,嗯,那个进入男子体内,可就神仙难救了。”
他话里意有所指,见对方一脸无动于衷,显是只想着那位了,不由连声哀叹。
青雀不也穿过染毒的衣裳,前些日子他还特意去给她把过脉,身子骨康健得很,只是有些饥渴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