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年前那位爷受过一次伤后,为掩人耳目,在这专门留了个房。
可带着女人来, 这还是头一回。
他将大门锁好, 跟着去了后院。
行到门外, 女子的骄矜的嗓音传出,印象里曾听到过类似的:“说了没不舒服, 旧10光zl你都问一百次了,烦不烦啊。”
难怪这位爷如此惊慌, 竟是带着小郡主这么个宝贝疙瘩。
这位曾经可是轻轻碰一下,就要兴师动众搬太医的主儿。
玉晴一早感觉到他姿态放软, 越发骄纵得没边了, 见他正要给自己脱衣服,闷闷不乐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,你倒是说清楚。”
“玉晴郡主,好久不见。”柳常溪没眼看下去, 直接推门走进。
“柳太医!”她惊讶极了,没想到在这儿会遇见熟人。
据说这位是因得罪了某位宫妃,才被赶出宫去。
那件事,当年还闹的挺大的。
不由看了裴宴归一眼,料定这两人之间关系不简单。
多年不见,柳常溪对她态度一如从前。
恭敬的弯下腰去,两指搭在她腕上,一脸笑眯眯的道:“小郡主哪里不舒服。”
“可有中毒的迹象。”裴宴归立在一旁,薄唇紧抿,面色难看至极。
约莫过了半刻钟之久,柳常溪才放开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