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问都不问一句,就认定自己和白檀儿有私情。
看来昨晚他的话,她是一个字都没有信。
不止如此,还表现得全然无所谓。
裴宴归眸中浮现淡淡的讥嘲,既然她要逢场作戏,自己配合就是了。
临近门边,忽然听见白老太太严厉的责骂,字字诛心。
“你明知檀儿身子不好,还把她一个人扔在这儿,存的什么心,你房里的丫鬟也好得很啊,一整个下午,怕是水都没给她喝一口吧。”
“为一个男人,连姐妹之情都不顾了,得亏檀儿还跟我说,让你就留在裴府。”
老太太言辞激烈,忽然顿了顿,冷笑道:“哭什么,难道还冤枉你了不成。”
裴宴归呼吸一滞,直接推门进去,见她一声不吭站在那里,眼睛鼻尖都是红的,心里突然烦躁起来。
“裴某的家事,用不着白老太太插手。”他挡在玉晴身前,一脸冷漠:“再者,白小姐又不是小孩子,身子不舒服,何不自行回去。”
“你这是说的什么浑话!”老太太气急,直叹孙女儿眼瞎:“做下那等禽兽不如的事,你,你今天务必给老婆子一个交代!”
“我与白小姐,今日是第一次见面。”他面色已不耐烦到极致,混身散发出一股冷意。
这时白府的丫鬟过来敲门:“老太太,二小姐醒了。”
随着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,房中恢复了宁静,玉晴眼前是黑底暗纹的布料,隔着薄薄的一层,隐约窥见他劲瘦的肌肉线条。
吸了吸鼻子,就听见头顶传来裴宴归冷硬的嗓音:“为什么哭。”
老太太来之前,玉晴一直在反思,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,让他态度突然变得冷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