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什么?”乔墨攥着宣景的腕子,拉着人不让走:“把水关了就想走了?”
宣景哼了声,露出一副勉勉强强的表情来,嫌弃道:“既然你求我留下,那我就委屈一下自己吧。”
乔墨:“……”并不需要你勉强自己…
乔墨不知道这小祖宗又发什么疯呢,他极有经验的先低了头:“那就委屈阿景了。”
…
…
一个人的洗浴变成了两个人的鸳鸯浴,等宣景终于能从浴缸里爬起来的时候分针已经走了一圈半了,他肿着一双眼睛使劲瞪乔墨,小犬齿在乔墨肩膀上落了个牙印。
像是在圈地盘。
乔墨抱着他回了卧室,把人轻轻放在床上,十分大度的不与他计较,坐在床边拿起药膏给他后面涂药。
“混蛋!”宣景又骂了一句。
乔墨心情极好的给他翻了个面,冰凉的药膏挨到那不可言说的地方,乔墨打了个激灵,疼的张嘴咬住了枕头。
乔墨低头亲了他一口,哄道:“宝贝消消气。”
“想吃什么?我去给你做。”乔墨起身要去做饭,宣景咬牙切齿的说:“狗肉!!!”
那语气凶狠的,乔墨觉得他不是想吃狗肉,他是想吃人肉。
看来气性还挺大。
乔墨重新坐在床边,揉了揉宣景的脑袋,“说吧,又生什么气呢?”
到正题了到正题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