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又郑重的点了点头:“一切全凭主人做主!”

宣景见他又恢复了那副木头呆样,不免松了口气。

木头偶尔是会发芽的,下次他要看好时机,陪着朽木发芽。

两人一起出了客院,忠义堂那边传来乱糟糟的声音,谁也没注意到客院的两个人趁着月色悄悄地下了山。

他们走的不算快,宣景故意留了机会给乔墨,等乔墨问自己,可乔墨自从出了客院后便再未发一言,连平时那些“主人不可以身涉险”这样的话都没了。

宣景不免又有些心虚,怀疑是不是自己刚刚的拒绝真的把乔墨又吓回去了。

“本王不是不想要你,”宣景有些心虚,言语间也多了几分虚张声势,他干巴巴的解释道:“实在是今晚的事耽搁不得。”

乔墨奇怪的看了主人一眼,不明白主人为何又眼巴巴的提起这件事:“属下明白。”

宣景又道:“待回京后,本王亲自去置办一些东西,到那时,那时我们再做。”

乔墨仍是淡淡的:“属下明白。”

合该如此的,刚刚是他一时鬼迷心窍,竟妄图在这种地方媚主惑上,实在不该。

主人肯这样对他解释,定然是馋他身子,待回府后他要有眼色一些,把自己彻底交给主人!

乔墨顿时恍然大悟,有一种参透世俗的透彻,他恍惚间看懂了主人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