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景心想你养狗关我什么事,还有这狗的名字也太土了。
韩思婉不管他,接着说道:“小花有一段时间脾气差得很,老想咬人,弄的府里人心惶惶的,臣女还被父亲训斥了好几次。”
宣景又拽了拽自己被韩思婉弄皱的袖口,心想老子可没空听你讲你和你狗的二三事,老子还要找墨墨。
韩思婉觑着宣景的神色,暗暗使劲又拽了一截宣景的袖子:“后来还是哥哥想了个办法,他给了臣女一根大棒骨,说小花要是再想咬人的话就把这跟大棒骨给它,果不其然,大棒骨很有用,小花烦躁的时候就叼着骨头,还会对臣女摇尾巴,整只狗都安静了下来。”
宣景耐心告罄,想着韩思婉要是再不放手他就要割袖逃走了。
韩思婉鼓起勇气说完了最后一句话:“殿下,不如臣女也给您一根大棒骨的,真的很好用。”
有了它,您就不会再想咬人了……
哪怕让我观摩您叼骨头我也能忍得…
宣景正要割袖子的手一抖,小刀戳到了自己手上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宣景扔掉小刀捂着自己被划伤的手,皱眉看着韩思婉。
合着说了半天就为了骂他是条狗?你才是狗呢?你全家都是狗!
韩思婉苦口婆心道:“殿下,您这种情况是心病,得治。”
不然日日想咬人,改日想咬狗了怎么办?那不得得疯病?
韩思婉越想越觉得自己窥探到了什么皇家密辛,怪不得自古皇子多磨难,不是早死就是疯!
原来症结在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