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之洪亮,宣景觉得比刚刚的钟声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是他冤枉小娃娃了,这是遗传!
只是,山匪?是在说他吗?
村长是个见过世面的明白人,见着两个年轻人虽然脸色不太好,甚至高个儿的那个还拿着一把剑,但看上去更像是护卫一类的,尤其矮一点的那个小公子看上去很是斯文,倒像是个读书人,这根山匪实在是不沾边啊。
果然,还不等他出声询问,小公子就举起双手,一脸无辜的说道:“我们不是山匪,我们是刚搬来的,这种宅子就是我的。”
宣景说的时候还指了指他连门都没进的宅子,语气听上去还有些委屈。
周大娘却一脸不信,反驳道:“那你们牵着个驴在我家门口吓我家娃娃干嘛?凶神恶煞的,那个大个儿还拿着把剑。”
不是,谁吓你家娃娃了?
宣景无奈道:“大姐,我们这是马车,这是我们的马,我这刚下车您家娃娃就把您喊出来了,然后您就把大伙儿喊来了,我这都来不及打招呼。”
“至于拿剑的这位,”宣景扯了扯乔墨的袖子,一脸真诚的对周大娘说:“这是我夫君,是为了保护我才拿剑的,这不是山匪多么…”
此话一出倒是引起很多村民的共鸣,马上就有一个皮肤黝黑的大哥接了话:“这倒是没错,咱们这儿山匪确实多,我每次带我婆娘出门都会多拿一把镰刀,就怕路上遇见劫道的。”
又一个妇人说话:“是啊,我家爷们也是,带我出门的时候把我捂得严严实实的,生怕我受啥委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