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朗:“儿臣放肆也并未一日两日了,母亲还留着儿臣小命,当真是菩萨心肠。”
王贵妃:“你知道就好!别以为你是太子本宫就不敢动你!”
白朗:“母亲不敢动我是想找个机会也看我脱衣。”
王贵妃:“你……你胡说!”
白朗:“母亲放心,儿臣已经二十岁了,知道怎么脱衣服的。”
王贵妃:“你你你你你……气死本宫了!”
白朗:“母亲保重凤体,母亲如若死了,儿臣就没的房梁可睡,没得艳戏可看了。”
这段诡异的母子对话令在场人甚是尴尬,王贵妃适才还颐指气使嚣张跋扈,此时算是遇到了对手,只有扶额气堵的份儿了。
而坤华怔怔地看着那个泼皮,暗想这眉目如画的男子,性子上却痞气十足,那天夜里……又是病态的淫棍做派,他当真是周朝太子白朗殿下吗?
太子白朗见把贵妃气得差不多了,便将折扇插进后脖颈处的衣领,吊儿郎当地向榻前走去,途经坤华身边时,他极隐晦地向坤华挤了挤眼睛。
那一刻,坤华便知自己得救了。
白朗行至榻前就收起痞笑,换作一脸严肃,却似是矫枉过正一般,怎么看都显得别扭。
但听他郑重言道:“母亲,适才的事,儿臣都看明白了,儿臣以为,以母亲此举验明正身,是大大的不妥。”
被这泼皮坏了好事,贵妃早已恨得欲杀之而后快,她咬着牙挤出个笑容来:“哦?本宫倒要听听太子高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