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修真者与王侯对等,不像现在这般互不干涉。
没到年关父亲总是带他去王城拜会,每一年每一年年年如此,可他的父亲都衰老了,为什么每次见到那个人他都未曾改变?
明明只是个凡人。
明明是个什么都不是懦夫。
为什么连他们这些修真者都要死了他殷卿还不死!为什么他的家族因为这个人都毁了他还不死!
林御森不甘心,他怪殷卿不懂的分享,活该几百年都被困于殷家出不来。
一个嫡子混的连庶子都不如,如今又活一世还扰人安宁。
“罢了。”林御森闭上眼,藏下了他眼底的波动,“我家又有小辈和殷九剑碰上死了你是知道的吧,算我欠你这次见面下次就不要再见了行了吧。”
烈阳道君看不过他这种死样子,可有不能做些什么。
当初的事情,殷家灭口时他参与的可是最多的。
现在所有人都要死绝了这家伙还未死,可真让人不甘心。
烈阳道君一咬牙,甩着衣袖愤愤离开。
“哼。”
——
简单把阵心遮了遮。
沈青玉将兔子面具带着殷九剑的脸上,拉着他被绑住的手找了家客栈落脚。
“放开!”
殷九剑用力挣了挣绑在手上的腰带,语气里带着愠怒的情绪。
兔子面具遮住他的脸,却遮不住他动人心魄的眼睛。
那双眼睛里的火气似乎要将沈青玉烧死,让旁边客栈的掌柜的看得心惊胆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