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老板说:五年了,我越来越清楚什么更重要了。二十七岁看到的和三十二岁看到的不一样了。
张腾不知道他这样做对不对,如果是他他不会。但他看得出来,即便日后的结果不美好,这位让他一直心生佩服的邢总,不会后悔。
楚厘不知道这位秘书小哥心里戏这么多,她悠悠然和季言聊天:[邢阑把邢氏股份给了我一半-]
季言:[!!!!!真假的???]
楚厘:[yse!]
季言:[哦,天呐,他这够有诚意啊啊啊~~]
楚厘:[我们这几天在别墅好快乐哈哈哈,马上十五个房间就玩完了!每天换一个,一个月可以住两次!]
季言:[嫉妒,还是商人有钱,不像我这穷画家,唉。]
楚厘:[呸,你哪穷了,但凡你少买点古董会穷吗……我们下午去领证,你回来问他要个超大的红包,跟他咨询一下经商之道?]
季言:[得了吧,你男人三天两头警告我注意分寸,他会给我红包?]
楚厘震惊:[他警告你?!!]
季言:[呃,说漏嘴了。]
楚厘知道他是故意的,又聊了一会儿,季言表示大象过来了,要开拍了,先不聊了。
季言之前放言再也不去非洲了,然而,他还是抵挡不了非洲自然生物的诱惑,又跑去了,并且打算开展副业——摄影。
楚厘挺佩服他能各处跑,活力满满的,她是不行了。让她在野外睡,住个破板房……还是算了吧,她还是更爱这浮华的人生。
邢阑对时间把控向来很准,他说的一个小时,只浮动了一分钟。
他一回来关上办公室门,就看到楚厘坐在他的办公椅上脚尖点地微晃着,手上还夹着一根没点着的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