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厘面色惨白,额角渗着冷汗,唇淡的没有色彩,整个人异常狼狈。
邢阑修长的手指捏住她下颌,俯身盯着她:“把录音都交给我。”
他另一只手亲昵的将她颊边被汗湿的头发勾到耳后,往日的亲昵此刻像毒蛇的舔舐,让人惊惧。
“害怕了?栘栘,把录音给我。”
和以往相似的语气,温热的气息打在耳侧,楚厘汗毛都快竖起了,浑身不适。
她想偏开头,但下颌上的手让她无法挪动。
“没有了,我只录了这个。”
邢阑忽的亲了亲她睫毛,楚厘闭着眼睛不敢睁开。
邢阑又亲了一下,带着凉意的唇触感痒又奇怪。
“颤的真厉害。”邢阑评价了一句。
以往的亲昵,各种亲密接触,在这种时候全都变了种味道。
“都在哪里?告诉我。”耳垂忽然刺痛,楚厘抖了一下,猛的睁开眼睛。
“啊,疼。”她惊呼了一声,手往开推他,“你神经病,放开我!”
细细的舔舐厮磨让她克制不住的发抖扭动,“你别。”
“你滚开。”
邢阑忽然放开,楚厘刚想一巴掌甩过去,手腕被他抓住,毫不温柔的唇覆了上来,强烈的侵略性,他紧捏着她的牙关,强迫她合不上嘴,只能被动的张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