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破釜沉舟,他一无所有,狠到极致,总能开出路来。
……
“老板?”黑衣男人看向站在窗口的金发男人,低声叫了一声。
拉塞尔转过身,轻揉抽疼的太阳穴,“怎么样?准备好了?”
黑衣男人抿了抿唇,“老板,你真的要这样?值得吗?”
金发蓝眼睛的男人已至中年,面容却看上去不过二十□□,俊美如夕,更添几分沉稳。
他轻笑一声,“我活着本来为的也是她。”
黑衣男人叹了口气,不再多言。
楚厘葬礼之日,许多人沉寂的站在墓碑前,没人注意到,远处一道黑色的身影沉默站立着。遥遥望着那块新添上的墓碑与人群。
这所城市,拉塞尔已经来过多次,他看到过她的孩子,看到过她的病容,看到过她笑魇如花的样子。只是始终没再出现在她面前。
他爱了几乎一生的姐姐,应该不会想再见到他。
从墓园离开,他又回到曾经的城堡,当年城堡已被封锁,时隔二十二年,这里落了满地的叶子,但与往夕,似乎也没太大差别。
炸开通道,可以想象,很快,就会有人前来。
三楼的钢琴依旧崭新如初,天色有些阴沉,他独自坐在钢琴前演奏她曾弹奏过的乐曲。
他躺在她曾躺过的地方,拉起那个金环瞧了瞧,脖子上的项链仍旧可以打开锁扣。
城堡的门被他炸开,拉塞尔踩着门板走出室外。院中那颗树还生长的旺盛,秋千在,吊椅也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