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奎顿了几秒,伸手试图撩起病号服。楚厘赶紧拉住他的手,“你别动别动,我来!”
她撑着床坐起来,手指捏着一点点撩起。
沈奎本来心如止水,这会儿她慢吞吞的动作弄得他突然紧张起来。
楚厘故意撩他,指尖轻轻从他背上划过,一直撩起到右肩胛骨的位置,她看到了紧实皮肤上暗红的花瓣边沿,她继续往上拉了拉,艳红的花一点点显露在她眼前。
楚厘轻轻摸了一下,“太好看了吧!”
她夸奖完,话锋一转:“是谁给你纹的?”
沈奎求生欲极强,从她的问话立刻get到了她深层的意思:“老大叔。”
“哦。”楚厘满意的给他拉下衣服。
两人都不能大幅度动弹,虽然窝在一张床上,却只能非常规矩的各睡各的。
楚厘四天就好的差不多了,沈奎将近半个月才能活动。两人只好住在这边的医院里,每天窝在一块腻歪,楚厘趴在一边看电影写影评,沈奎就趴在一边写歌。
影评写着写着,楚厘开始走神,自己不想写了打扰沈奎,“你现在写的好顺利哦!”
之前那段时间他写歌的时候简直跟蛇精病似的,唰唰唰写一会儿,还认真的着,突然刷啦刷啦揉成纸团砰地飞抛进垃圾桶。要不就是突然冲进卧室把窗帘都拉上,顺带踹几脚沙袋,搞的她刚开始都以为他要暴走了……
后来才适应了,习惯他一写歌就发疯。
沈奎看看旁边已经放了一沓的纸,好像是挺顺利的。
他早年也很顺利,后面不知道是不是眼光高了,越来越觉得写的东西是狗屎,也开始越来越暴躁,付出的时间越来越多,出来的成品越来越少。
楚厘探手取过纸张,“哇哦,你连ra都是情情爱爱耶!塞老板,你不酷了!我嫌弃!”她嘴一撇,眼神一片嫌弃,神情极其传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