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没了声音,他勉强平静下来,安慰自己她胆子很大,看恐怖片都不怕。
这边房间里依旧是昏黄的光线,中央圆桌上的石牌突然开始转动,沈奎瞟了一眼,不为所动的冷漠脸看着。
他背对坐在角落,按照规则双手合十着,背后忽然被一个冰凉的东西触碰了一下,他依旧不为所动,规则要求不准发出声音超过50分贝,不能离开蒲团,姿势不能改变。
三个男人都没发出一点声音,忽然西边的房间也惊呼了一声。
随即北边的房间开始传来惊叫声,先是叫了一声,停了几秒,又开始响,一声比一声惊恐。沈奎瞬间坐不住了,胡子大叔闻言压低声音赶紧道:“兄弟,冷静啊,血槽马上就快流满了。”
沈奎看了眼圆桌周边在从四个房间延伸的细管流淌而出的血液,此刻已经将圆桌地下一圈的纹路填满了大半。
他以前玩过这种游戏,什么都接触玩过,知道只是游戏,理智上很清醒,情感上却开始波动。
“啊啊啊啊——”
惊恐绝望的惊叫声又一次响起,沈奎顿时绷不住了。
一头小辫的青年赶紧低声叫住:“seth,冷静啊,这就是个密室,马上了。”
“啊啊啊啊,走开啊啊啊啊,啊啊啊啊——”
接连不断的凄惨叫声闯入耳中,沈奎彻底绷不住了,没错只是个密室,不值得她害怕。
他看了眼就剩四分之一的空白,起身一脚踹上木门。
“滴滴滴滴——禁止破坏道具,禁止破坏道具——”
沈奎仿若未闻,“fair,我退出,把门打开。”
他说完安全词,隔了几秒,门突然打开。
房间内,楚厘正站在墙边对着话筒卖力的演,门突然开了,她愣了一下,她通过了?不是说还不行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