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想看到它在我手中倒退,不想届时公司衰败裁员,我想给他们更好的生活。”
江枕河第一次听她说这些,以前他只觉得钱这种东西能赚的完吗?人的欲望到底有多少?公司、企业、集团于他而言为的只是钱。
可今天这场庆典,他突然开始了解她,她为的是责任。
以前因为她忽视而来的郁结忽然就消散了,他看着她淡然的面容,忽的眼眶泛酸,她也不过二十七,接手公司那年不过二十三。
而这底下所有人,他们的事业,集团七十年的心血结晶,都压在她身上。江枕河猛然发现自己似乎挺不懂事的,他只是怪她只知道工作,却从没心疼过,一心认为是她自己要如此……
“阿厘。”
“嗯?”
“你已经很棒了。”
四目相对,底下的嘈杂似乎被隔离在外。
没等庆典结束,江枕河直接跟着楚厘来了她家,楚厘家离公司不远,是座五十层高楼上的大平层。
早在交往一个月后,江枕河就搬了进来,他对这里很熟悉。指纹锁还留有他的指纹,两人吻着吻着倒在床上,江枕河粗暴将领带扯开丢掉,又要撕扯衬衫,楚厘拉住他的手,嗓音微哑:“你的衣服我都丢了。”
江枕河闷闷笑了一声,“真绝情,那阿厘帮我解开吧。”
他说着手探到她身下将裙子拉链拉开,低头吻她。
两人都不是什么青涩的白纸,干柴烈火,一室春意。
玻璃处白色的轻纱飘飘荡荡,外面灯火在五十层的高度忘下去星星点点,宛如闪烁的星火。
激情褪去,楚厘倚在他肩膀处半闭着眼,江枕河手指轻勾着她的头发缠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