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女人,一个爱我的女人,她走了,她带着所有的遗憾离开了,她眼角涌出了数不清的哀伤,她也许在哀求上帝,给她生命的延长,让她在生命的最后完成她的爱情意愿,但这一切都来不急了,上帝是如此残酷,如此的无情。
所有犯下的错,都挽救不回曾羽的生命。
我开始忏悔,我开始内疚,我开始长久的悲伤,我开始永远的思念。
我转身离开了抢救室,踉跄的下了医院的楼道。
拦下出租车去了警察局,出租车飞驰在密集的车流中。
我在警察局的门口,又见到了那个警察队长。
他看见我的到来,不由的笑了一下:“你来了,我正要给你打电话,让你来一趟呢!没想到你自己来了”
我没有参与他的话题,只是一顾的问:“强哥!在哪里?”
“谁?是那个殴打你们的人吗?”警察队长皱着眉问。
“他在哪?”我寻望着警察局的四周。
“噢!他在审讯室!”警察队长指着对面的楼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