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润刺痒的感觉传来,梅瑰本能地含胸缩颈:“嗯……没有,只是请他帮忙调查了一下人渣的行踪和财产状况。”
怀中人闪躲时,喉间不经意溢出几声浅浅低吟,惹得傅星樊心头一颤。
慢条斯理的轻啄逐渐深化。
细细研磨。
寸寸吸吮。
直至洁白的皮肤上留下一枚草莓印,方才罢休。
雪肌生花,傲然绽放。
看着她身上独属于自己的烙印,傅星樊心满意足地松开怀抱:“你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?”
梅瑰伸出一根食指,点点被吻的部位,又麻又烫似火烧。
如同雷电过境,一击击穿。
周遭一片焦土,寸草不生。
只余此一方天地,遗世而独立。
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?居然在这么明显的位置种草莓?人家要怎么见人啊。”梅瑰挥起粉拳,锤打傅星樊的胸口。
“这样啊……”傅星樊单手摩挲下巴,思考片刻,他灵机一动,打了个响指,“那我再多做几个标记,有人发现,就说刮痧。”
“去你的。”梅瑰故作娇嗔,一把推开他,转向案板,装模作样抄刀切菜。
“好啦好啦,是我错了。”傅星樊从背后来了一记熊抱,“以后我只在看不见的地方种,所以快告诉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