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出于习惯,她还是闭上眼睛,缓了缓。
“当然会吃醋了,因为小白怕我抢走你嘛。”傅星樊牵起梅瑰的手。
“怎么可能抢走?以后我们也会住在一起啊。”
“都怪我考虑不周,事先应该征求它的意见。”
“哎呀,对哦。”经傅星樊提醒,梅瑰这才恍然大悟。
无论表白,还是结婚,都来得太过突然。
她毫无准备,更别说小白了。
狗狗毕竟不是人,活泼又敏感的它,哪里搞得清。
既是一家人,自然不能把它排除在外。
必须明明白白地告诉它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不怪你,是我疏忽了。”再度睁眼,梅瑰的视野里遍布他温柔的笑意,“走,我们去找小白,好好报备,好好陪它玩一场吧。”
十指相扣,并肩前行。
二人一狗,将房间变成了游乐场。
你追我赶,你躲我藏,玩得不亦乐乎。
大半个小时过去,最先缴械投降的竟是小白。
小家伙累趴了,懒洋洋地卧在沙发旁,吐着舌头,喘着粗气,前爪还不停地扒拉着满是口水的怀表,生怕主人们把它夺走。
梅瑰给它端了碗水解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