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瑰的嘴慢慢张成了一个o型:“身兼数职,那我得给你发多少薪水?”
黎初竖起一根手指,来回摇晃:“谈钱多俗,我这是为了理想为了友情,亲手捧红一个冠军,那种成就感是任何东西都不能替代的。”
“上次,不好意思,不该在夺冠时称呼你为暴力狂一号。”梅瑰伸出小指,“下回,我一定会让黎初这个名字,响彻世界。”
“说话算话。”黎初勾住梅瑰的手指与她拉钩。
“说话算话。”梅瑰的大拇指贴上黎初的大拇指,用力盖章。
时间在忙碌中转瞬即逝,告别了恩师、队友,终于轮到家人了。
因工作关系,傅立承初二便飞往美国了,他说,如果梅瑰到了,可以随时联系他。
傅星樊和岑雪空有约,初八也离开了申城。
所以棠瑛本打算亲自保驾护航。
梅瑰却以“成年”“独立”两个词把人劝退了。
最后老母亲只能带着一众管家仆人相送。
执手相看泪眼,竟无语凝噎。
与至亲之人分离,场面总是很令人揪心。
老母亲的叮嘱,老母亲的提点,老母亲的泪水,老母亲的不舍,害得梅瑰差点心软。
若不是黎初,她搞不好要当场反悔。
三年前,那场迁徙,对她来说是解脱,是自由,是新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