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大概唯有离开,才是最佳选择。
这样他看不见她,便不会再犯病了。
沉默良久,梅瑰像下了什么重要决心似的,僵硬的手指慢慢弯曲,将名牌裹入掌心,那上面还残留着黎初的余温,让她心中不禁一暖:“能……带小白一起去吗?”
“当然。”黎初答应得很干脆。
梅瑰侧过脸,困惑地皱了皱眉头:“你不怕狗了?”
黎初无奈地解释:“术后修养期,我妈怕我无聊,不知从哪弄来一只小奶狗,又萌又软,天天看着,嘿,好像也没那么可怕,有时甚至还想上手撸一把。”
好友绘声绘色地描绘,把梅瑰给逗笑了:“那小白岂不是有伴了。”
“是啊,以后遛狗的任务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“你想什么时候走?”
唰啦——
黎初刚问完,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拉开了。
是棠瑛。
她虽然脸上挂着笑,但梅瑰还是看得出来,她眼角的泪未干。
妈妈,哭了。
“妈妈,我……哥哥他……对不……”
“梅梅,你哥哥没事。”棠瑛笑着打断梅瑰,“医生说,大概是太累了,休息一晚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