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傅星樊噗哧笑出了声。
见兄长大人笑得前俯后仰,梅瑰先是一怔,台词明明一字不差,效果却截然相反。
难道她演的像个小丑吗?
心中腹诽了一阵,她又松了口气,在雷区蹦迪,对方却没有犯病,是个好兆头。
最后转念一想,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,她丧气地跌坐在床边:“就说我学不来嘛,看,一点效果都没有。”
“其实学的蛮像的。”笑了一会儿,傅星樊抓起小白的肉球戳了戳妹妹鼓鼓的脸颊,“只不过,实在太太太太可爱了……”
梅瑰摇头晃脑,双|脚|交|叠勾在一起在床边来回荡,抿着唇竭力遏制嘴角上扬的弧度。
“还有,听到你叫别人哥哥,我觉得非常不爽。”傅星樊的半张脸顺势埋进了小白的毛茸茸的颈窝,只余一双眼在外,直勾勾盯着床畔的侧影,“以后不许这样,演戏也不行。”
循声回眸,两人视线恰好撞了个正着。
傅星樊的眼底蕴藏了太多太多的情绪,梅瑰无法一一分辨。
不过,那份浓浓的醋意着实把她酸倒了。
她嘴角弯弯,任笑意肆意飞扬。
“好。”梅瑰向前挪了挪,距离拉近,她同时伸出两只手,左手揉小白的狗头,右手摸傅星樊的脑袋,愉快地答应了。
傅星樊闭上眼睛,享受妹妹的爱宠。
一只手一种触感,狗狗和哥哥一块撸,梅瑰同时体验到了双倍愉悦。
但开心之余,她又有点犯愁:“我有个问题,既然学的挺像,为什么一点作用都没有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