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来一回,岂不得累趴啊。
“我的假期,泡汤了,呜呜呜……”梅瑰忍不住在心里哀嚎。
“怎么啦?昨晚没睡好吗?”见妹妹哭丧着脸,还顶着两个黑眼圈,傅星樊捧起她的脸,心疼地问道。
梅瑰勉强挤出一抹笑意:“太兴奋,失眠了。”
“是吗?”傅星樊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,他盯着梅瑰的眼睛直看,试图从中寻得一点蛛丝马迹。
梅瑰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,心虚地撇开了视线。
傅星樊松开梅瑰,打了一个响指:“我知道了,你不想参加爷爷的寿宴。”
心思被猜中,梅瑰的脑袋愈发的低了下去。
“那就不去了。”傅星樊摊开手掌轻轻地揉了揉妹妹的头发,“哥哥留下来陪你。”
梅瑰倏地抬起眼皮,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:“那怎么行。”
傅星樊耸耸肩,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:“自从患上惊恐症,我再也没去过那边,到时说我旧病复发就行了。”
这的确是个好理由,可转念一想,梅瑰又觉得不妥。
家庭聚会,亲戚们总爱攀比。
什么晒娃、晒老公、晒老婆、晒事业,一个个全都在那上演凡尔赛文学。
他俩却躲在家悠哉游哉,那边的亲戚、宾客以及寿星公会怎么看待爸爸和妈妈呢?
上流社会庆祝七十大寿,排场想必相当气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