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仿sur的口吻是否能顺利解除危机,她尚不知晓。
等呀等。
每一分。
每一秒。
都成了煎熬。
“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啊。”不知过了多久,傅星樊收起玩心,摊开手掌罩住了梅瑰的脑袋,一脸认真地对她说,“哥哥并没有结婚的打算,对谈恋爱也不感兴趣。”
哥哥的手特别暖,力道不轻不重,小心翼翼像在呵护宝贝,让人极有安全感。
梅瑰的心很快定了下来。
她缩缩肩膀,抬起眼,睫毛眨眨:“单身一辈子?”
“是啊,你不开心吗?”傅星樊来回揉着梅瑰的脑袋。
时隔两个月,妹妹的头发长长了不少。
扎人的刺猬变成了软趴趴的草丛,手感比从前更好了。
说不开心是假的。
在陇川,好多家庭都有几个孩子。
到了申城,梅瑰发现周围基本都是独生子女,甚至还从他们口中学会了一些新词。
比如“不婚主义”。
比如“丁克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