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呜……”
小白跳上床,踩着被子来到主人身边,又是蹭脸又是碰鼻子,嘴里还嘤嘤个不停,清澈透露的眼睛里写满了担忧与焦急。
“没事,没事,没事……”梅瑰一手搂着狗子,一手撑在床沿,颤颤巍巍地起身下床,双脚刚落地,大腿便打起了摆子。
见状,小白跟着下床靠到梅瑰身侧,试图把自己的力量借给她。
“真乖……”梅瑰费了好大劲才站稳,为了避免摔倒,她不得不弓着身子,一只手扶着小白,一只手撑着家具。
迈步前,她特意低头看了眼,还好,地上没有。
完了又回头瞅了瞅,白色的床单上印了好多草莓,点点红梅洒落,不仔细看不明显。
最后,她还不忘撩起睡衣照照镜子,里面的裤子几乎湿透,外面的睡裤自然不能幸免。
好在颜色深,否则某人一定以为她大出血了。
从前,她经常听班里的女同学和俱乐部的女队员吐槽。
说什么又血崩了、痛起来真要命,如果有下辈子她们一定要当男人……
当时,她还觉得有点夸张。
现在终于轮到自己,才深刻体会到,原来真的会流那么多血,原来真的会痛得死去活来。
那么以后每个月,她都得经历一次这种痛苦吗?
从开始到结束,少则三十年,多则四十年。
一年十二次,加起来起码四五百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