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格都装满了圆形的蓝色药片,正反两面刻了英文字母,她不认识。
至于数量,粗略估算,大概有四十五粒,够吃二十次。
心中大致有了底,她小心翼翼地合上盖子,郑重其事地承诺:“好的,我记下了。”
话音未落,傅星樊摊开手掌伸到梅瑰面前,朝她勾勾手指。
梅瑰秒懂,撑伞这种事,谁来都一样,她爽快地答应了。
傅星樊笑着接过伞,但移交时,两个人的手还是不慎擦到了。
梅瑰全身如触电般猛地撤回手。
过激的反应,再次刺激到了傅星樊。
这回,他没有选择生闷气,自我治愈,而是忍着怒火咬牙切齿地质问梅瑰:“擅自握住你的手,是我不对,我道歉,但无意触碰也不行?”
“嗯。”对方开门见山,梅瑰也不打算说谎。
“是你讨厌我?还是你也有难言之隐。”傅星樊给出了两个选项。
“我不讨厌你。”梅瑰答得很肯定。
“ok,那我明白了。”傅星樊紧蹙的眉头一下舒展开来,他没有追问,而是释然地笑了笑,“以后我会注意。”
梅瑰以为他会刨根问底,搞得她刚刚紧张得不行。
针对他可能问的问题,她在心里反反复复做了好几次预演。
比如用什么台词、做什么表情、以什么语气、摆什么眼神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