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知道刚刚就不多嘴说什么“以身相许”之类的话了。
江遂一脸平静,百分百掌控着这场比赛的输赢,却也犹豫,该怎么界定这场比赛的输赢。
毕竟结果毋庸置疑。
江遂盯着她,迟意却不敢看他。
等迟意看他时,江遂又笑着别开眼。
在所有人将要失去耐心继续看两人眉来眼去地僵持时,江遂以碾压之势把迟意的手臂压在桌子上。
“队长赛高!”战士们高呼。
迟意的同事看上去也都很开心,热热闹闹地起哄:“我是不是该改口喊姐夫了?”
迟意窘迫地努力屏蔽掉周遭的声音,脸颊滚烫,听到江遂说:“不好意思,我赢了。”
轻描淡写的七个字,落在迟意耳朵里,仿佛在提醒着她愿赌服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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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黛因为有工作要忙,昨晚就离开了,得知自己错过了如此精彩的一幕,懊悔不已,在电话里咆哮着追问:“你们俩就这样戏剧性地锁死了?”
“只是开个玩笑。”迟意正趁熄灯前的时间收拾自己的行李,“没谁当真。”
“你不想当真?”
“我……”迟意答不上来。
就算她矢口否认,但是心跳说不了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