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征到时,已经有不少的自行车停在外头了。
不过他没去前门,而是载着范二到了后门。
范二恍恍惚惚地下了车,站在地上,经历了那么多,她哪能不知道这位看起来温和,甚至对人没有任何戒心的少年,事实上早就有了自己的主意。
想她范二姑娘,何曾走过后门?
一时间有种说不出的苦涩。
她本有许多话要问宁桃。
可如今这样的情形,哪里还需要再问。
宁大奶奶连王征这样的至亲都不曾记得。
王征见她站在边上发呆,笑道:“婆婆,您等我一会,我去告诉一声柱子叔。”
范二应了一声,王征把自行车放到旁边,推门走了进去。
不一会就见一个有些面熟的男子走了出来。
双方一对眼,柱子只觉得有些熟悉,但又不太记得清。
王征道:“柱子叔,就是这位婆婆,说是宁大奶奶的亲戚。”
柱子伸手抽了他一下,“不是说让你别跟来了吗?”
王征缩了下脖子道:“我不是怕您把人认岔了吗?”
柱子无奈道:“赶紧回去上课,要是你今日这样的大胆随随便便把陌生人带来,我看你爹不打断你的腿。”
王征忙求饶,“柱子叔高台贵手,我也是一片好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