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桃道:“我也受不了这个刺激,咱们不如聊点别的。”
宁桃笑的十分温和。
王学政却忍不住头皮发麻,硬着头皮过去了。
宁桃找了个清静的地方,开门见山道:“大人,咱们现在也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,能否告诉我,让我住那边的院子是谁的主意。”
也亏得这个世界是一个正常的世界,若他穿到鬼怪僵尸遍地的空间里,是不是还得打一顿怪才能显出他的身份来。
王学政哭丧着脸道:“这个下官可真不知道了,只不过那边的院子,原先是就给从京里来的主考官住的。”
宁桃呵呵,“那只能怪我运气不好了,一住进去就塌了。”
王学政附合的干笑两声。
宁桃漫不心地揪了两片叶子在手里把玩,“咱们有一说一,您昨日听到响声,第一时间就带人赶了过来,那哭丧的姿势实在是有点儿帅,跟死了爸爸似的。”
王学政虽然不知道爸爸是谁,但总感觉被占了便宜。
宁桃昨日一见面就瞧出来了,这老头鬼得很。
两边都不想得罪。
即悄咪咪地告诉他,他住的院子有人特意安排,但又与他划清限线,让对方知道这中间不是他坏的事。
宁桃扫了一眼后面歪歪扭扭的人群,心下沉了沉,目前渡过这个难关才是真的,确实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。
宁桃把手里的叶子丢到地上,哼着歌又回去了。
昨天救人救了大半夜,今天早上那几只筏子又出去找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