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富贵道:“还真别说,这小子有点儿意思。”
县试、府试、院试,回回都是第二,这是被下了咒了。
宁桃笑道:“等他进京了,你可别乱说,每次都咬牙说要考第一,结果次次第二。”
马富贵道:“说真的,县试、府试第二没啥,但是院试的第二已经很了不起了,若是再来个秋闱第二,那就更了不起了。”
秋闱第二,会试一般也能进前一百了。
这样的成绩,进二甲绰绰有余,简直不要太好。
宁桃一想,确实是这个理。
不过也有意外的,比如安宇。
但是安宇这情况又太特别,今年这场春闱本身就题目简单,而且主考官不按常理出牌,更偏向于主战。
所以,他这才成绩不如意。
九月初九。
衙里给大家放了一天的假。
宁桃这才发现,这年头虽然不是双休日,每月也才休三日,有时候没有三十,连假期都没,可节日还是会给放的。
一年大小能数得上的节日,多少都会放假,甚至还会举办个什么节目。
端午、重阳,甚至七夕或者皇帝的生辰等等……
宁桃与三小只约好了,到山下头碰面。
除了小孙之外,秦先生和刘先生一家都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