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教谕一看这个, 立马就有了主意,宁桃可是今年的解元呀, 他的试卷如今已经被印刷出来,在哪都能买得到。
县学里的人瞧了他的答案之后, 谁不夸一句,这孩子真行。
原先宁桃没打算多待,彭教谕就没往这方面想,毕竟人家是回来祭祖的, 你却让人去你县学讲学, 有点说不过去。
如今, 他不走了,还要陪弟弟考试。
这前后算起来,能在县里待不短的时间,这可不能浪费了,于是与知县一商量,索性把宁桃请到县学教书一段时间。
宁桃咽了口口水。
“请我?”
他这辈子只教过两个学生。
一个大牛,一个小皇孙,而且教的还是数术。
关键是也没教几天。
两个学生的天分都比较高,让他去教一群比他年纪大的,想想就有点头皮发麻。
彭教谕笑道:“这可真是太好了,咱们缺的就是教数术的先生。”
“而且你也不要有心理压力,年纪不能说明一切,在咱们县学,只要学问好,那就是先生,孔子还向项橐请教呢,咱们比起圣人来说,那又算得了什么?”
总之一句话,能者为师。
今年的乡试题一出来,各县学都着急了。
有些题别说是学生了,怕是先生也搞不清楚。
宁桃若是教数术,那简直是正中下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