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大人手中的核桃重重地砸到了桌上。
盘了十来来的货,一下子就裂了。
碎渣从仇夫人的脸颊前划过,仇夫人震惊道:“你你发这么大火做什么?”
“我发火做什么?”
仇大人这次真是气极了。
“你把事情做的这么绝,你让我怎么好意思与宁少源说这事?”
宁少源是官位低,他们姑娘是低嫁。
宁家也没有范家几百年的基业底蕴深厚,范千诚的本家与家都的范家还没有出五服,这身份是甩了宁家好几条街,可范千诚这样的公子哥儿,他哪能瞧不出来。
他都私下打听过了,这孩子十三岁就与房里的丫头有染。
可偏偏仇夫人就是觉得范家底蕴深厚,岂是宁家能比的。
是不能比,且范家绕多了还是她的娘家。
一心想让女儿嫁过去。
是以,背着他特意带着女儿去看了范千诚。
明明知道宁桃与范千诚住在一起,这么一去,明眼人谁不知道怎么回事?
宁桃是年纪小,可这种秃子头上的虱子,害!
当时仇大人气得就说不出话来,可那时候成绩没出来,仇夫人还是一幅你急什么的模样。
仇夫人被他吼得眼泪汪汪的,依然倔强地抿着唇,“若不是你们说什么这次重考,能有这种尴尬的事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