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桃笑道:“被逼的没办法。”
要不是为了不冻手,他都没打算淌乡试这条河。
更没有计划小小年纪就去考试。
算了,上了科举这条贼船,你不想努力都不成了。
第二场,宁桃感觉就顺利多了,热是热了些,不过过了八月,晚上就凉快多了,更何况他住在风口。
晚上风一吹一觉到天亮。
唯一的缺点就是吹得肩膀疼,一连吹了三天,脖子都歪了。
黄善望着一直歪着脖子答卷的宁桃,用口型道:“二毛,你这是什么新姿势,这样可以提高中举率吗?”
宁桃呸他,“积点德。”
黄善得瑟地直笑,结果一阵脚步声传来,他立马闭了嘴。
低头开始答卷。
宁桃歪着脖子实在太难受。
不过想想马上第二场就能交卷了,忍着视线问题,调整了一个身体的柔韧度,愣是撑到了交卷。
第二场一结束,黄善立马跑过来帮他瞧瞧。
顺便还带了两张膏药,在火上烤了烤一巴掌拍到了宁桃的后颈上。
宁桃顿时觉得好受了些。
王三奇怪道:“黄师弟你家到底做什么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