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年那二十来车货的事。”
掌柜还算精明的,他没在东临府卖,但是却去邻近的府城卖了,而且数量还蛮多,但是为了和酒楼竞价,把价格压低了一些。
年后宁桃来东临府时,酒楼的老板还找他说了这事。
对于这种破坏行情的事,大家都深恶痛绝。
关键这是一个恶性循环。
他们自己的合作社其实供应不了多少货。
大部分的货还是大家走街串巷收上来的,他要是这样压下去,最后吃亏的只能是最底层的村民。
宁林道:“确实手伸得有点长。”
宁桃笑道:“走,上次去陈老板那儿吃的鱼蛮好吃的,咱们今日再去吃。”
过了三月,宁桃发现书院的师兄们,学习更加的刻苦了。
就连每个月必定回家的马富贵都紧张了起来,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情,只差人去家里拿点东西。
宁桃和宁林离家这次远了。
出门前就说清楚了等考完了乡试再回家。
所以,每个月都会定期收到家里的来信。
清明节的前一天,宁桃收到的信里还夹了柱子的一封信。
范二让人带了一船的货,与人一同出海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