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倒是没下雪。
可比下雪更糟糕的是,前几天下雪了,现在开始消雪。
雪融化时把周糟的热度都给吸走了。
冷风再这么一吹,宁桃的鼻涕就开始哗啦啦的流。
他发誓,以后当官了,一定建个几层的教学楼,这样子就不用让学生趴操场上大冬天考试了,或者把考试时间挪到天气暖和的时候。
叹息,他现在是最没发言权的人。
两天考试下来,饶是一天六碗姜汤水的灌下去,依旧挺上头。
成绩出来那一天,宁桃鼻子都擦红了。
喷嚏打个不停,跟人说话的时候,脑袋都运转不开。
宁桃身体一向很好。
十来年来鲜少生病,壮的跟个小牛犊似的。
相对于动不动就胃口不好,感冒流鼻涕喉咙疼的宁林。
宁桃的身体从未让人操过心。
可这次却怎么也没好,饶是回去这一路上过了十来天,下车时依旧鼻子不怎么通气。
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来。
宁少源见到一向身强体壮的二儿子时吓了一跳。
宁桃吸了吸鼻子道:“没啥,受了点风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