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桃总自己跟一个小姑娘与人私定终身似的,做了几个深呼吸的动作。
缓了好一会,才对上秦先生那略带忧怨,又可怜又悲凉的脸,“其实,你不同意,你忘了,我也没关系,只不过就是小失落一下,到时候从族里过继一个儿子也是行的。”
宁桃:“……”
“算了,我就知道,我这个人命该如此。”
秦先生揉了揉眼睛,把盘子和生煎都给端走了。
宁桃抽抽嘴角,这是不答应给他当干儿子,连生煎都吃不上了。
宁桃心情十分复杂,默了一会道:“您没诓我吧。”
主要是他昨天晚上喝醉了、断片了。
秦先生苦笑两声,摇摇晃晃的往回走,头也没回。
“我诓你做什么,当时刘大也在场,不信你大可以去问他。”
“你说了要照顾我,像儿子一样孝顺我,都说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。”
“算了,老夫也知道,酒后之言不可信!”
“说什么酒后吐真言哎唉~”
秦先生说着说着倒是唱了起来,曲调别说多让人心里难受了。
宁桃都快被他唱哭了,弱弱地开口:“要不,我写信与我爹娘说一声,这个毕竟不是小事……”
认干亲这种事情,关键也不是两个人的事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