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武和大牛待了一段时间。
该学的不该学的几乎全学会了。
出门在外怀里必须揣一幅牌,宁桃有时候去上课了,他还跟乘松他们一道玩,现在把小白也带起来了。
最近宁桃跟秦先生一起在工地做东西。
他没事就和闲下来的小厮、书童们一道玩。
结果玩着玩着,这玩意因为规则简单,易上手,整个工地上只要一下工,大家都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玩牌。
如今这东西算是彻底从宁桃身边小范围被小武带火了。
小武把牌拿了出来,看着秦先生弱弱道:“先生一起吗?两人玩起来太容易猜中牌了。”
秦先生:“……”
三人玩了几把牌。
宁桃和小武把秦先生起初压得死死得,后来多玩几次之后,他就摸出门道了,速度成长,最后反杀。
宁桃郁闷不已。
明明这玩意是他传出来的,结果谁都比他玩得好。
秦先生特别慈爱地揉了揉他的脑袋道:“别丧气,年纪小还有发展前途的。”
一场牌,两人算是彻底和好了。
到了书院天已经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