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挽挽这边新买了一个秘方——烤韭菜。

烧烤架上偶尔跃起几缕火丝,一根根绿油油的韭菜在火苗上慢慢变得软软的。

新鲜的韭菜上已涂了一层油,此时油光在韭菜上泛了一层,看上去泛着光,很是诱人,一股韭菜的香味也渐渐浮上来。

蒋锡孟来的时候照例先要了四个烤生蚝,再然后他看见了烤韭菜——

“老板,你这,韭菜怎么卖?”

“两块钱一串。”

“再来两串韭菜吧。”蒋锡孟叹气。

舒挽挽等到韭菜的火候差不多了,在这上边再撒上葱花,放进铁盘子里,递给蒋锡孟:“给,一会把盘子放那边就行,我过去拿。”

烤韭菜无疑是很香的,它是一种很有侵略性的香味,再配合上辣椒的香气,蒋锡孟只闻了一闻,就觉得口水已经开始泛滥了。

他夹了一筷子——这味道比他想象得还要好,韭菜脆脆的,咬下去时能尝到韭菜筋脉被碾碎的口感。

它那独一无二的味道在嘴里散发开来,葱和辣椒的味道也融合在一起,唇齿间尽是韭菜味。

蒋锡孟嚼着嚼着,望望天,又开始冥想了。

他年少的时候曾学过一篇课文,第一句话是“噫吁嚱”。

他直到现在都还记得,当年的老师操着一口川城方言,给他们讲课文的声音——

“这个呢,是表现了作者对蜀道险阻的慨叹,你们呢,遇到困难也可以慨叹两句嘛,没什么是过不去的……”

蒋锡孟嚼着韭菜,想着一会还得回去摸鱼,摇摇头,又夹了一筷子韭菜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