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湛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,垂眸笑了出来。
时意朝花丛中的哈士奇招手,加重了某个字的读音,指桑骂槐,“顾臭臭!”
哈士奇:“汪呜。”
时意不理会旁边的人,打开缆车车门,“等会儿再让你跑,先坐缆车。”
缆车跳上去的时候会有些摇晃。
顾臭臭几十斤肉跳上去,缆车晃了晃,哈士奇嗷了一声,四条腿扒着地,像是被吓到了,跳到时意腿边,蹭的扒上了时意的大腿,可怜兮兮的把脑袋怼到时意怀里。
“嗷呜。”
“嗷呜嗷呜。”
时意把哈士奇抱进怀里,戳了戳它的脑袋,恨铁不成钢,“就这么大胆子!”
哈士奇脑袋怼在时意软软的怀里,“嗷呜嗷呜嗷呜。”
顾湛目光落在哈士奇脑袋的位置上,脚步顿了顿,“它怕坐缆车?”
“怕。”
时意点头。
男人语气清淡,“还是把它放房间里吧,晚上再溜不迟。”
哈士奇仿佛感应到有杀气,抬起头,把脑袋搭在时意肩膀上,让朕看看是谁想对朕不利?!
好啊,又是你!
作为狗舍里同期最聪明的一只狗,顾臭臭感受了下自己的状态,毫不畏惧地朝着顾湛汪汪汪的叫起来,呲牙咧嘴。
顾湛:“看它多害怕,我送它回去吧。”
顾臭臭:“汪汪汪汪汪!”
时意抽了抽嘴角,没搭理仿佛吵起来的一人一狗,“进不进?”
顾湛:“…嗯。”